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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名称:《价值工程》
主管单位:河北省科学技术协会
主办单位:河北省技术经济管理现代化研究会
国际刊号:1006-4311
国内刊号:13-1085/N
邮发代号:18-2
责任编辑:张崇
咨询电话:18132119945
投稿邮箱:vezzs02@163.com

原创作品选编
消除大爆炸创新周期中“熵阶段”的探索性研究

Exploratory Research on Eliminating the "Entropy Phase" in the Period of Big Bang Innovation

陈晟 CHEN Sheng;赵春舒 ZHAO Chun-shu
(天津天狮学院,天津 301700)
(Tianshi College,Tianjin 301700,China)

摘要:本研究立足于大爆炸创新模型结构,探索身处于大爆炸创新环境下的企业应该如何通过“耗散结构”等方式消除大爆炸创新周期中的“熵阶段”,通过去“熵”化行为为企业重新打造新的发展周期。以建立长期有效的创新竞争机制,本研究的探索和延伸可以对大爆炸创新理论的未来起到较好的推动作用。
Abstract: Based on the structure of the Big Bang Innovation, the study explores how to eliminate the "entropy phase" around the period of Big Bang Innovation through "dissipation structure". Through the behavior of eliminating the "Entropy", the enterprise will  establish a long-term effective innovation competition mechanism.  A good exploration and extending of research will develop the Big Bang Innovation in future.
关键词:大爆炸创新;熵;熵阶段;耗散结构
Key words: Big Bang Innovation;entropy;entropy stage;dissipation structure
中图分类号:F2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311(2019)25-0124-03

0  引言
随着高科技与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大爆炸式创新在现实中表现得越来越普遍,这类创新拥有巨大能量的颠覆过程,可以在数月或数日之内撼动那些根基牢固的企业。美国学者拉里·唐斯与保罗·纽恩斯最早于2013年提出了大爆炸创新的概念,他们指出这种方式的创新正通过前所未有的方式爆炸性成长,打破了行业间的壁垒,很短的时间内对原先企业造成灾难性和颠覆性的威胁,但在爆炸式成长的后期将会迅速进入“大挤压”状态而崩溃,从而进入“熵阶段”[1]。做为身处大爆炸创新环境下的企业,在完成快速的成长后,如何摆脱被迅速挤压的状态并且消除最终的“熵阶段”呢?研究从“熵”与“耗散理论”的视角进行分析,尝试为企业寻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案。
1  大爆炸创新周期分析
创新研究一直以来都是国内外学者热门研究方向之一。拉里·唐斯与保罗·纽恩斯在对大量企业进行案例分析之后,在颠覆式创新的基础之上,根据当今市场的最新发展趋势提出了大爆炸式创新。他们认为颠覆式创新包括了三个阶段,分别是以Porter.M.E基本竞争战略为主的自上而下式颠覆[2];以Clayton Christensen主张的自下而上式颠覆[3];以W. Chan Kim与Renee Mauborgne蓝海战略为主的侧面包抄颠覆[4]。 然而大爆炸创新并不遵循原来的原则,创新可以同时做到质量更优、价格更低,以最快的速度抓住最多客户的注意力,形成四面八方涌来的颠覆[1]。大爆炸创新更多的应用于消费电子、移动计算、云端技术、计算机与通讯技术等科技互联行业,这些行业在发展速度、信息平台、消费规模与产业生态系统方面都与传统行业具有显著的区别,所带来的技术创新更趋近于高速化和广泛化,更容易被早期使用人群所关注。因为这种行业产品生命周期短,可能很快会被新技术所替代和淘汰,所以大爆炸创新曲线类似于“鲨鱼鳍”的形态。根据以上规则,大爆炸创新生命周期图如图1所示。
围绕大爆炸创新的生命周期共分为四个阶段来进行。拉里·唐斯与保罗·纽恩斯借用了描绘宇宙诞生和终结的宇宙大爆炸理论的命名方式:奇点、大爆炸、大挤压和熵阶段。熵阶段处于整个生命周期的末端,可以描述为处于一种死亡的平衡状态,这种平衡状态所代表的静寂,将会导致企业从大爆炸创新的辉煌中逐渐走向消亡。
2  “熵”与“耗散理论”
德国物理学家鲁道夫·克劳休斯于1856年首次提出了“熵”的概念,他认为在孤立的系统内,分子热运动总是从原来有序的、集中的排列状态趋于分散、凌乱状态。1877年奥地利物理学家路德·维希·波尔兹曼对“熵”进行了进一步拴释:任何粒子从“无序化”向“有序化”转变时,必须从外界输入能量;而从一种“有序化”向另一种“有序化”转化时,必然伴随产生某种“无序化”。可以认为系统从有序到无序的自发过程中,“熵”总是在增加的,当熵达到最大值时,系统将处于平衡状态,也称为静寂状态。“熵”就是系统中存在的无效能量。
是否可以降低或者消除这种无效能量的“熵”呢?耗散理论提出了逆方向进化的解决方案。比利时物理学家伊利亚·普利高津认为远离平衡状态下的开放系统,在于外界环境交换物质和能量的过程中,通过能量耗散过程和系统的内部非线性结构,可以使熵流为负,系统总熵变可以小于零,可以通过动态化的熵减过程形成新的有序结构[5]。形成耗散过程必须满足开放的系统、远离平衡态、非线性作用、涨落四个条件[6]。
3  如何有效消除创新周期的“熵阶段”
根据“熵”的自然生成和无序化特征的特点来分析,如果大爆炸创新无法通过外界吸收更多有效能量的话,根据“熵”的自然演化法则,创新企业将不可避免的进入“熵阶段”,代表着创新的终结和沉寂。那么如何为企业打造一个适合的“耗散结构”可以使“负熵”不断通过耗散结构进入到大爆炸创新内部而形成有效的“熵减”效应呢?研究认为根据“耗散结构”的实施条件,可以分别从产业的模式、技术、组织、运营四个维度对大爆炸创新周期提供“负熵”,以消除大爆炸创新周期的“熵阶段”,详细解释如下:
3.1 建立不断颠覆自我的模式,远离平衡态
大爆炸创新本身是以最快的速度对普通企业造成灾难性和颠覆性的威胁,如果实施大爆炸创新的企业在未来反而不再创新,内部将自然进入“熵增”的转换状态,那么过去的创新也将很快被其它产品的大爆炸创新所颠覆。这种不断被颠覆的外部环境所带来的“熵增”将导致企业加速“熵”最大化,最终进入平衡状态。对于企业而言,与其被动等待外部环境对自己的颠覆式威胁,不如在实施大爆炸创新后主动颠覆自我,始终远离平衡态。颠覆自我表现在加强企业研发,尽快从外界吸收有效能量,将富含“负熵”特征的新产业迅速应用于市场,甚至可以同时与自身当前的大爆炸创新技术进行竞争,用新创新周期的“负熵”抵消旧创新周期所产生的“正熵”,使企业始终保持远离平衡态的状态,颠覆自我模式可以建立有效的耗散结构。例如:2007年苹果公司的IPod产品已经占有苹果公司营业收入的50%以上,iTune占有74%的市场份额,这是此类产品最为辉煌的时刻,苹果公司完全可以利用这次大爆炸创新继续推广这类产品,赚取更多的钱。但是苹果公司亲手颠覆了这个正在大获成功的产品。苹果公司很快在本年度推出了新的产品iPhone,到2012年的时候,该产品已经占到了苹果公司收入的58%,利润占到了70%,苹果公司正是通过自己研发的iPhone颠覆掉了曾经辉煌的IPod,自我颠覆模式在苹果公司身上取得了新的成功。
3.2 利用先进的科技技术,打造开放式创新平台
科学技术始终是引领大爆炸创新的重要引擎之一,随着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互联与共享技术的不断普及,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培养开放式共享化创新平台,快速建立新技术或者新市场。这种基于开放平台基础上的科技创新可以建立显著的耗散结构,使企业可以大量吸收外部环境所带来的“负熵”,有效能量源源不断的从外界输入至企业内部以大量抵消企业内部所自然形成的“正熵”。企业将不在满足于第一次大爆炸创新所带来的市场占有率和企业利润率,而是通过所获得的有效能量,建立开放式共享平台,通过更充分的有效能量,建立企业新一轮的大爆炸创新。以小米公司为例:小米手机通过大爆炸创新模式,在获得良好的销售成绩后,企业并没有满足于现状。首先,公司通过“小米论坛”每天与用户近距离沟通,征集用户对于新产品的真实需求,形成最初的产品画像和定位;其次,小米公司建立了“设计众筹”让用户参与进产品讨论小组,对于产品的功能、外观、定价等信息进行思想众筹,并形成最终产品方案;再次;小米公司建立了产品“研发众筹”平台,任何科技创新与发明者均可以申请加入,小米对具有潜质的研发产品进行投资与合作,利用众筹平台协助研发者与小米公司合作推出最新的科技产品;最后,小米公司实现了“生产众筹”,对消费者购买意愿进行内测,在投产之前就获得了大量用户的支持,形成了订单式销售。最终,通过不同的开放式平台,小米公司建立了开放式的“耗散结构”,最大化的降低了“熵增”,形成了良性的“负熵”化循环过程[7]。
3.3 建立学习型组织,不断适应企业内部挑战
员工是企业的基本组成部分,员工的素质、水准和工作认真程度直接影响到企业的发展,从“熵”的角度而言,企业大部分员工都会处于一个比较孤立的内部环境中。封闭的环境会自然导致“熵增”现象。长期的封闭环境使员工出现疲倦、骄纵、易怒、懒惰等心理问题,工作绩效下降。伴随着“熵”的继续增加,逐渐形成一种平衡态。如果外部环境“负熵”在这时出现,也会因为内部的平衡状态导致员工已经无法有效吸收外部的有效能量,不能形成有效的耗散结构。为了更好的抵御内部所形成的“正熵”,企业应该努力建立起学习型组织文化,通过吸收外界的先进知识形成有效能量,将这种能量转移给内部每一位员工。表现于:培训新知识、学习新技能、终身制学习计划等。通过学习新的知识与技能,转移到员工身上的“负熵”将会显著提高,非线性结构将明显扩大。甚至可以将企业自然转换的无效能量重新转变为有效能量,这种学习型组织所产生的内部非线性结构,可以构建有效地耗散结构,当新的大爆炸创新开始时,员工将具有迎接突如其来的成功与急速膨胀市场的准备;在进入大挤压阶段之前,将具有快速的反应和转型能力。只有这样,通过学习型组织文化,员工才能不断吸收知识所带来的有效能量,更好的将无穷的知识转换为企业无穷的“负熵”。
3.4 打造快速运营反应机制,剥离“熵”的侵害
比尔·盖茨有句名言:“微软离破产永远只有18个月”。也就是说,当时的每18个月,微软公司的整个产品,甚至公司整个运营方向将会产生一个迭代,如果不快速迭代,将很快被市场淘汰。在当今互联网阶段,这个周期已经缩到了更短[8]。企业在经历大爆炸创新的过程中,需要建立一整套快速反应机制,表现在如何快速的判断产品和市场走向,特别是如何快速剥离上一个迭代的“高熵”化产业。许多企业评价一个产业的好坏,往往从市场占有率和盈利性的角度去评判,很少从“熵”的角度去思考。然而现实表现为:很多“低熵”化的新产业往往在初始的奇点阶段市场占有率和盈利性很低,甚至亏损。但某些已经比较夕阳化的“高熵”产业并未退出行业,还依然具有一定的市场占有率和盈利能力。如果企业不能够准确判断产品和市场走向,依然将主要精力关注于“高熵”产业,而不发展“低熵”产业,最后逐渐会走向平衡态。因此,企业必须建立运营快速反应机制,从“熵”的角度准确判断产业发展。主动剥离即将不获利的“高熵”资产,终结没有发展前景的上一代核心技术,最晚在大挤压初期将尚有盈利能力的“高熵”产业迅速收割与变卖,保留其中“负熵”属性的资产,以达到产业的涨落趋势和瘦身效果,确保创新周期不要进入“熵阶段”。同时为下一轮即将来临的大爆炸创新提供“负熵”化的资源储备。
综合对上述四项维度的描述,本研究可以对拉里·唐斯与保罗·纽恩斯的大爆炸创新周期模型进行一定的改进与延伸,企业通过不断颠覆自我模式、建立开放式科技创新平台、不断提升学习型组织水准、快速剥离大爆炸创新结束后的“高熵”产业等方式。重新构建一个从单独封闭的“S”型曲线向多个开放递进的“S”曲线延伸的大爆炸创新周期图。随着时间的不断延伸,企业完全可以多次迭代新一轮大爆炸创新,以期望获得更好的市场表现,同时快速切割即将到来的“大挤压”时期的产业,而将有效能量引入到新的“奇点”阶段。
4  结论
本研究从“熵”的角度重新对大爆炸创新周期进行了分析,认为处于大爆炸创新时期的企业如果不断的从产业模式、技术、组织、运营四个维度引入“负熵”,分别满足远离平衡态、开放的系统、非线性作用、涨落四个耗散理论形成的条件,通过在不断的颠覆自我产业模式、打造创新技术平台、建立学习型组织、生成快速运营机制来不断提高企业的耗散结构。企业将可以消除大爆炸创新周期中处于平衡状态的“熵阶段”,通过研究整理,耗散结构如图3所示。
从“熵”与“耗散理论”的观察视角更加说明创新是企业与组织发展与成长的源动力,企业只有不断的通过耗散结构产生“负熵”的有效能量来抵消“正熵”所带来的无效能量,企业才能不断创造新的产业生命周期,彻底告别“熵阶段”。尤其是当前的大爆炸创新的时代,没有创新就没有生存。
参考文献:
[1]拉里·唐斯,保罗·纽恩斯.大爆炸式创新[M].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
[2]克里斯坦森.创新者的窘境[M]. 信出版社,2014.
[3]Kim W C, Mauborgne R.蓝海战略[M].吉宓,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
[4]郑伟.大爆炸式创新[J].中小企业金融,2015(04):26-27.
[5]孟华,朱其忠.熵、耗散结构理论与价值网络系统演进[J]. 经济论坛,2019(1):28-33.
[6]李书文.熵:一种新的创业方法论[M].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17.
[7]Porter.M.E. How competitive forces shape strategy (PP.21-38)[M]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1979.
[8]Prigogine I. Structure, dissipation and life[J]. in Theoretical physics and biology (ed.) M Marois (Amsterdam: North-Holland) 1969,pp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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